“如果一个人的大脑没有受到外伤,强迫他忘记,这是不可能的。” “程子同,喝水。”她轻声叫唤,一只手托起他的后脑勺,另一只手端起杯子给他喂了一点水。
“妈,这不是……”符媛儿认出来,这包茶叶是妈妈放了好多年的,起码有二十年茶龄的普洱。 “你不想知道程子同为什么买钻戒吗?”
嗯,小龙虾和啤酒都是符媛儿买的。 “你现在打算怎么办?”她问。
符媛儿不管他心里有几个人,他真正爱的又是谁,她只要知道,自己应该做什么就可以。 符媛儿气得浑身颤抖,眼圈发红。
两人都没注意,走廊拐角处出现了一个身影。 他自嘲的勾唇,心想自己大概是产生了幻觉。
“去卧室。” 随着脚步声响起,符妈妈拿着一只醒酒器走了过来,里面装着一瓶葡萄酒。
“我跟你说的就是实话……符媛儿,你为什么揪着过去的事情不放,我都愿意跟你复婚,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?” “就因为你爷爷曾经对他有恩?”她嗤笑一声,不以为然,“报恩的方式有很多种,而且自从他开公司,他就和你爷爷的生意绑在一起,不知道帮你家赚了多少钱。”
她仍然触地,钻心的疼痛立即蔓延全身,不幸中的万幸,她是膝盖触地,冲上来的小泉及时拽住了她的胳膊。 符媛儿不搭理,在妈妈来之前,她不想和子吟说半句话。
她的神色是不容抗拒的,可不像小泉那么恭敬。 “不,不对,”符媛儿没那么好骗,“如果只是作假的话,你可以写其他任何一个人的名字,为什么偏偏是我妈?”
“怎么了?”她问。 她明白了,“你骗了爷爷,他以为你替妈妈买下粉钻,所以才会把房子给你。”
程子同说了也不算。 她一愣。
符媛儿也不明白。 眼泪在他们脸上融化。
“每天都吃些什么?”符妈妈接着问。 “其他菜你只点了一次,鱼和芝士你点了两次。”他回答。
符媛儿吐了一口气,“吓死我了,不是怀孕了。” 符媛儿微微一笑,“放心吧,我去做的事情不会有任何危险。”
符妈妈径直回到了家里,把门关上,深深吐了一口气。 闻言,于翎飞猛地的站起来,双眼里浮现一丝愤怒。
“你老板压根不理颜总的,他今天好像很生气,千万别对颜总动粗。” 他总是很容易就被她迷惑,失去理智。
符媛儿一脸严肃:“不麻烦你们动手,我已经报警了。” 大有一副,她要征服他的姿态。
“我没有。”秘书立即摇头。 “她今天又来了?”程子同问。
程子同在花园里站着呢。 “呼……”他闭上眼睛深深叹了一口气。